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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服役手札》返台,中場休息十二天

在桃園機場新東陽的攤位前,TAIWAN字樣的座位上小瞇了一下。

睡眠模式啟動前,座位區也不過小貓兩三隻,突然醒來的那一刻,我跟一個女生對到了眼

嚇到了我,也嚇到她了。

似乎是從韓國回來的班機,直到現在旁邊還是充斥著帶點熟悉卻有聽沒有懂的韓國話,斯咪達。

而腦袋在那個同時閃過了一段旋律,很意外的清晰






今天上了今年的最後一天班,下午難得鐵了膽子,翹了約一個小時的班。

回家整理了一下,小睡了一下,醒來後瞬間進入了準備出門的慌亂期。

晚上十點的飛機,四點多出門,怎麼想都應該是非常充裕。天知道一連串的磨難,讓原本愜意的行程變成一坨大便。

目的地是台灣,出門前大家都馬歸心似箭,而新聞就這麼毫無預警地顯示在臉書的訊息裡


雖然歸心的情緒沒有受到影響,但些下來的行程實在太過陰錯陽差。

出門後,近乎過了一個小時,始終攔不到計程車,不是攔到了不想載,就是攔不到。

加上微陰的天空,飄下感覺髒髒的雨,心情不自覺的沉重了起來。

在大家達成共識後,決定喊出到機場五百披索的價位,自古有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然後果真招來了一輛猶豫一段時間的計程車。同時還有一對看似趕時間的情侶也在等同一輛車。

情侶搭話,問到我們要去機場且司機開價五百披索,竟然叫警察來!

原本來以為是司機載客的地點違規,後來情侶來解釋說,五百披索太高了,那是壞司機。

但我們都不好意思說,五百塊我們可以接受,只想趕快到機場。

天空的雨滴加大,經過情侶司機以及警察各自堅持的折騰下,耗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最後還是上了車。

情侶交代,要跳表,不然叫警察。司機也很可愛,車子開動後,我們試探性的問說要怎麼付錢,司機裝傻了幾次後,還是開價五百,這司機齁......

不過無妨,反正這價錢本來就是我們的共識,也不覺得是被坑,花錢買時間還算說得過去。

車外的雨勢轉強,我們看著擋風玻璃,玻璃上的水流模糊了大家的視線。

我們疑惑,怎麼不開雨刷。果不其然,雨刷是壞的。司機還因此差點撞到人,還好時速慢到還撞不到。

司機說了一串我們聽不懂的話,就開進了一家加油站,原本猜想是要加油,哪知道是要換車。

舒適的車換了一輛偏小的舊車,很擠得上路,感覺車子的避震都已經貼底了,司機還是愉悅的上路。

然後他會發現,這也是他情緒變成大便的開端。

沿路我們自顧自的閒聊,用「如果.....你會.....」的句型殺了車上有點沉悶的時間。

最難熬的時間,是已經可以看到機場,卻看到車陣遲遲沒有動靜的塞車時間。

而司機情緒變大便的事情是,來了另外一輛計程車,看來是司機的朋友。

用嘴型交換訊息,詢問是跳表還是喊價。我們司機回沒有跳表,然後對方就往前開去。

眼尖的強者我朋友說,另外一輛車跳表跳了五百八十幾塊 (這就是塞車的威力)

以此而言,這一趟我們五百塊,似乎還滿賺的 (其實出發點不一樣,不能這樣算)

我在車上突然冒出:我們還滿幸運的,花五百塊就做到兩輛計程車耶。

然後應該被白了好幾眼,但我覺得自己說的還滿有道理的阿。

到達機場後,開始跟其他學校的役男陸續接觸,寒暄跟晚餐前後逐一完成。

似乎晚餐花了太多時間,也或許是我們自恃有很多的時間。

開始 Check in 到行李過磅都沒什麼問題,雖然有幾個人在行李測重上有點問題。

有個強者我朋友,一個布製20吋行李箱,竟然可以塞到十五公斤,被強迫托運。

然後過了一關,繳了550披索。第二關 2880披索的繳交就是大便的開始。

原本滿滿的過境窗口,從多到少,從少到無,前前後後也快花了幾十分鐘,甚至超過一個小時。

而有工作證的我們,必須在指定的窗口進行金錢的繳交才可以通關。數十個人的隊伍,消耗的速度超級慢。

有一個要去越南的外國人,因為飛機起飛時間快到,卻無法順利通關,都快爆炸好幾次了。

一個 shit 的餘音未絕,下一個 shit 就又來到。

我們本來十點十分起飛的飛機,竟然為了我們這些上不了飛機的人,特別延誤起飛時間。

雖然對其他人很不好意思,但這真的不能怪我們,而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不要多開個窗口來消化我們這些接近滯留的旅客呢?

也許等級高到可以收錢的只有那一個也說不一定,也或許只有他不會貪污也不無可能。

通關後,櫃台裡的小姐開玩笑地喊了聲:Run!

我還真的跑了起來,行李檢驗也沒受到刁難,然後到登機前的路途,每幾步就會有個工作人員對著我詢問:TAIPEI?

YES.

RUN!

OK......

上飛機時,我脫掉身上的外套,熱死了!

坐定座位,滿心大爺感的我,很不怕生的跟鄰座聊起了天。聊天內容另闢一篇。

回到台灣,踏在機場內寬廣乾淨的大廳,OH!TAIWAN, I come back!

心情大好。

不過,入境後,幾通電話的時間,以及看板上的時間表,把行程打亂了。

預設中的公車並不存在,半夜的夜車似乎不是人人趕。

所以與兩位朋友,沒有深思熟慮的就作下留宿機場的決定。

還以為半夜會很難熬,會很冷很孤單。

現在環顧一下四周,其實沒有那麼冷,也沒那麼無聊,人幾乎塞滿了TAIWAN字樣的沙發椅。

戴著耳機聽著2010世界盃的音樂,還是可以鑽入韓文的語調,也算有異國情調。

這天,我回到台灣。我留宿桃園機場,我熬了夜,並寫了篇網誌紀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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