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教師節:
教師節最早是國立中央大學在民國二十年發起建立的,因為覺得教師責任重大,應該有一個專屬的節日,便呈准教育部,於是在民國二十一年國民政府將六月六日這一天宣佈為全國教師節。後來政府覺得孔子的教育精神正足以當所有老師的典範,便明令以孔子的誕辰為教師節,不過當時孔子的誕辰是八月二十七日。
到了民國二十七年,經過曆數及考紀專家的考據,認為依孔氏家譜記載,孔子誕辰是魯襄公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換算出孔子的生日其實是國曆九月二十八日,所以於民國四十一年由國民政府行政院提請總統明令就將教師節改為九月二十八日,同時也是孔子的誕辰紀念日。
大宰問於子貢曰:「夫子聖者與?何其多能也?」
子貢曰:「固天縱之將聖,又多能也。」
子聞之,曰:「大宰知我乎!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久違的兩天颱風假,沒開電視沒出門,就這個窩在房裡窩了兩天,感覺人都要發霉了。
唯一的對外窗口剩下網路,遊戲、影集、網誌,再加上睡覺,一天的時間異常的稀少。
跟朋友閒聊的話題,總是非常跳躍,竟然從加進泡麵裡的青菜跳到了農場。
大學一年級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打工有種憧憬。就算家人沒那麼支持,我還是到了一間農場打工。
一頭熱的我,前兩天還興沖沖的騎了三四十分鐘的腳踏車,到農場去工作。
時薪一百塊對當時的我來說,很是吸引人。但光移動都讓我吃足了苦頭,也讓我正視了"工作"這項課題。
工作內容其實就是簡易的施肥、澆水。但對於不熟練的我來說,進度非常的緩慢,雖然老闆不常來,我也不是很積極地常偷懶,但每天該做的東西還是都有完成。
後來,有個老朋友跟我一起做。老朋友的家裡其實有塊田,他也從小得在家裡幫忙,跟我的小時經歷完全不同。
在種種農活當中,慢慢摸索的我,總是看著他俐落地完成種種工作,在太陽底下的他,竟然如此耀眼。
一個人要忙一整個半天的工作,兩個人竟然只花了三分之一的時間,後來我們忙完了山上的作業,就會一同前往老闆所在的農場。
農場的工作跟山上澆水的活兒,除了都是勞力之外,不盡相同。鋤草、翻土、挑肥料......
在太陽底下,我總是期盼著不遠處那雖然沒有冷氣,但至少是個遮蔽處的工寮,以及裡面阿姨泡好冰涼的洛神花茶。
農場的占地其實不大,但栽種的種類卻不少,我分不出來的種種作物,在我朋友眼裡,可說是如數家珍。
不管是太陽還是微雨,我總是在一旁邊幹活邊哀號,有太陽就好熱,沒太陽就好累,這要做到什麼時候,你怎麼都不會累......
我那朋友總是會說,做習慣了,不然就是一句「我來!」
工作什麼的,其實過了就過了,在閒暇之餘或工作之中,那看似毫無重點的對話,卻真實的留了點什麼在心裡。
做久了就習慣了,習慣就成自然了。
那短短幾個禮拜的打工,我其實沒有學到什麼農活,但其間所體驗到的東西,卻真正成了我的經歷。
嚴格說起來,與其說學到技能,不如說學習做人。學習工作的苦,以及苦中的樂。體認工作的本質,以及真正重要的重要他人。
以前雖然念了教育系,但真切的其實沒什麼人會認為我會當上老師,畢竟特質不太適切,說起來就是沒那個氣場。
但默默的開始接觸了學生,教學的現場,做著做著就習慣了,習慣了自然就成了個老師。
就像以往的人生,工作與學習,成就與否看的都是自己,而影響心境最多的,其實不是工作本身,而是旁人的存在。
很慶幸自己能夠身為一個老師,雖然真的不是什麼聖人,但就像任何工作領域一樣,只要認真,就值得被肯定。
在當上老師之前的打工階段,工作內容真的不值得一提,但每一段打工經驗,都有值得被提及的地方,不管是好、是壞。
人生作弊不了,就像撲克牌一樣,有紅有黑,有大有小,除了看自己怎麼安排之外,還得看是跟誰玩,然後玩什麼。
在目前的牌局裡,還好,我玩的是溫和性質的撿紅點。
教師節,不知道該快樂什麼,不如就反思吧。
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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